1949年张治中见到熟人:你也起义了?周总理:他不是起义,是归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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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张治中见到熟人:你也起义了?周总理:他不是起义,是归队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2:29    点击次数:127

1949年开国大典结束以后,周总理在北平安排了一场盛宴,专门宴请了一批原国民党将领赴宴。彼时,熊向晖已经从美国留学归来半年有余,人就在北平,周总理也给他发去了请柬。

宴会当天,熊向晖应邀参会,途中却出现了一点小意外,他因为对北平的路况不熟悉,耽误了参会时间。

熊向晖进入宴会场地时,其他参会人员均已入席,熊向晖进门后,立刻将参会人员的目光吸引了过去。

熊向晖入席后,张治中看见老熟人后略显惊讶,问道:“这不是熊向晖老弟吗?你也起义了?”没等熊向晖作答,周总理笑着说道:“他不是起义,是归队。”

在座众人都是久经官场之人,闻言后立刻明白了周总理的意思。只是熊向晖是红色特工这件事,明显出乎了他们的意料,纷纷发出感慨。

张治中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我早知道蒋介石在军事和政治上不是共产党的对手,没想到在情报方面更不是对手。”刘裴也不禁发出感慨:“难怪胡宗南会打败仗!”

周总理显然对熊向晖更加认可,听闻众人的话语后,不忘说上一句:“蒋介石的作战命令还没传到军长手里,就已经摆在了毛主席的案头。”

毛主席本人对熊向晖更是赞赏有加,认为熊向晖一个人,可以顶上几个师。在笔者的印象之中,能够获得如此评价的人,另一个是钱学森。可见,熊向晖的作用之大,已经到了能影响战局的程度。

1936年9月,基于胡宗南在淞沪抗战中的英勇表现,周总理看到了他倾向抗日的内心,给胡宗南写了一封信,劝他促蒋抗日。

在周总理眼中,胡宗南要比陈诚等人更为出色,是蒋介石手底下最出色的将领。最重要的是,胡宗南具有爱国之心,对抗日也很积极。所以,周总理多次与他联系,希望他能做民族英雄。

周总理看人极准,胡宗南确实如周总理所言,心系祖国,且倾向抗日。但同时他对蒋介石又极其忠诚,忠诚到可以放弃不遵从自己的内心。熊向晖曾经就此事评价过胡宗南,笔者以为极其准确:

“胡长期受蒋重用,有知遇之恩,基于自身利害,对蒋效忠服从。蒋抗日,他拥护;蒋反共,他追随。”

对于这一点,在熊向晖说出这番话以前,周总理其实就已经了解了。正因为周总理的对胡宗南的透彻了解,所以才有了后来熊向晖的潜伏工作。对于熊向晖的潜伏,很多人评价是周总理的“闲棋冷子”,笔者却认为此举乃是周总理的远见卓识。

第二次国共合作开始后,周总理得到消息,长沙要组织服务团到胡宗南部。周总理敏锐地意识到,应该派一名忠诚的秘密党员报名参加服务团。

因为有第一次国共合作破裂的前车之鉴,周总理在这一次国共合作中更为谨慎小心,谁都无法预料,国民党会不会第二次背叛。如果能有一位秘密党员潜伏在胡宗南的身边,一旦国民党有风吹草动,就可以提前预警。

在这个时候,周总理其实就已经开展了隐蔽战线的工作。不过,周总理对人选有很高的三点要求:

其一,必须年轻有为,仪表不俗,且出身官宦之家;

其二,公开的政治面貌,不左不右,言谈举止有爱国进步青年的气质;

其三,知识面广,记忆力强,头脑灵活,能随机应变,并读过马列主义及孙中山的书籍。

这三点要求其实很高,但不符合这三点要求的人又无法做到接近胡宗南。如果能力欠缺,身份背景不可靠,在国民党的体系内,很难得到重用。而且,在公开的政治面貌上,不能有过明显倒向共产党的经历,否则还是会被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。

背景、能力达标的情况下,还要对共产党有忠诚度,这样的人选在当时其实不多。周总理当时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在清华大学的蒋南翔,由他来挑选这个重要的人选。接到任务后,蒋南翔立刻想到了一个人,这个人便是熊向晖,他的条件几乎完全符合了周总理的各项要求。

熊向晖出身官宦家庭,他出生时,父亲任职山东省掖县县长,自幼接受了良好的教育,他本人也极具学习天赋,不仅理解能力强,记忆力更是惊人。1936年9月,熊向晖考入清华大学中文系,是一个典型的学霸。

在校期间,熊向晖经杨学诚、蒋南翔介绍,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成为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清华分队的负责人之一。这也是在外界眼中,他唯一与共产党有关系的经历。

熊向晖接受任务以后,通过一些公开发表在报纸上的内容,对胡宗南进行了初步了解。熊向晖发现,胡宗南还真是一个怪人。他年过四十却尚未结婚,是蒋介石的得力干将,却又倾向于抗日。而且,他身上具有艰苦朴素的风格,这一点与大多数公民党将领都显得格格不入,这一切都引起了熊向晖对胡宗南的极大兴趣。

报名参加战地服务团,需要经过胡宗南逐一面试。面试开始之后,胡宗南手持名册,逐个点名问话。胡宗南确实有些怪习惯,他在点名时无论对方是男是女,他都会称之为“先生”,然后再随机问几个问题,常常令被提问者措手不及。

胡宗南怪,熊向晖也不是普通人,他在被提问之前,通过对胡宗南的观察,早就定好了应对策略。当胡宗南手持点名册,口中高喊“熊向晖”时,熊向晖故意没有起立答话,而是保持坐姿的同时,举起了右手,高喊:“我就是。”

这是熊向晖故意为之,他想用不寻常的举动,吸引“怪人”胡宗南的注意。胡宗南望着这个不遵守军规的年轻人,又多扫了一眼他的名字,随后问道:“熊先生,你贵庚?”

熊向晖答道:“三个月零四天后19岁。”

胡宗南接着又问:“熊先生为什么到本军来?”

熊向晖的回答斩钉截铁:“参加革命!”

这样的回答让胡宗南一愣,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,熊向晖回答得滴水不漏,全都让胡宗南很满意。显然,熊向晖“出奇制胜”的计划得到了效果,胡宗南在问话完毕后,在熊向晖的名字下面连画了4个圆,在其他人的名字下方,最多的人也只有3个圆而已,更多的则是1个圆。

熊向晖对自己的计策是否成功并不知情,面试结束后,熊向晖返回到驻地用餐,用餐结束后,胡宗南的副官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,让熊向晖立刻跟他去见胡宗南。闻言,熊向晖知道自己成功引起了胡宗南的注意,跟着唐副官一起面见胡宗南。

这一次见面,胡宗南与他进行了个别谈话,这种特殊的待遇,在所有服务团成员中是唯一的一人,足以证明胡宗南对他的重视。

1938年5月,胡宗南将熊向晖送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深造,并对熊向晖承诺,未来要将他培养成材。

同年10月,胡宗南询问了熊向晖父母的情况后,得知他的父母在外逃难,他专程派人将熊向晖的父母接到西安,为他们找了固定的住所,并给他们生活费。胡宗南此举,表面是对熊向晖器重,有拉拢的意思,但同时又何尝没有以父母为人质的想法呢?

1939年,熊向晖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顺利毕业。在胡宗南的提拔下,熊向晖很快就被提拔为机要秘书。

熊向晖成为机要秘书后,立刻就有人向胡宗南告状,称熊向晖在清华读书期间,曾加入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,而民先队的背后就是共产党。熊向晖处理突发事件,一向喜欢以攻为守,得知消息后,他立刻向胡宗南递交了辞呈,以此证明自己的忠心。

胡宗南对熊向晖极为重视,为了培养他耗时一年之久,此刻自然不愿意轻易放手。为了稳住熊向晖,胡宗南对熊向晖表示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让熊向晖安心工作,勿作他想。熊向晖并非真心请辞,最终选择留任。

但胡宗南为人一向多疑,想要完全取得他的信任并不容易。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,与胡宗南一次“微服私访”脱不开关系。

胡宗南有一次外出,身边只带了两个人,其中就有熊向晖。由于是私自出行,当地官员并不知情,胡宗南一行人入夜后就在一个村塾中住宿。夜半时分,胡宗南醒来,发现熊向晖彻夜未眠,一直为他在外警戒,十分感动。

1943年夏天,毫无合作诚意的蒋介石再次酝酿一个阴谋,他计划趁共产国际解散之机,命胡宗南部闪击延安。

当时的延安非常空虚,八路军所有的主力部队全部都奔赴抗日前线,与日本侵略者进行血战。蒋介石置民族存亡于不顾,秘密调遣守卫黄河河防的主力军队作为闪击延安的主力。蒋介石此举极不光彩,对民族抗战更为不利,但胡宗南得令后,还是选择支持蒋介石,开始秘密布置此事。

如果蒋介石的“闪击计划”顺利实施,整个陕甘宁边区将会全部被国民党攻占,失去如此重要的革命根据地,很可能会影响到未来的局势发展。

熊向晖得知此消息后,立刻将消息报告给党组织。由于此事在国民党内部极为机密,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,消息泄露后,国民党很可能会追查是谁泄密,届时,熊向晖将处于极其危险之地。但此事太过危急,他已经顾不上个人的安危。

延安方面得知情报后,依靠调兵防范蒋介石的闪击已经来不及,而且这样做势必会影响抗日的战局。最终,迫于无奈的情况下,选择公开揭露国民党闪击延安的计划,立刻在国内引起一片哗然。

胡宗南得知消息后,立刻叫来熊向晖,问了他两个问题。

第一,“是谁泄密的?”

第二,“这仗还打不打?”

熊向晖闻言面不改色,对胡宗南道:“可能是有共党的间谍混进来,必须严查。”随后,熊向晖又建议胡宗南,立刻指派专人,对参战部队的知情人和西安的知情人全都进行秘密调查,包括他自己在内。

熊向晖对于“是谁泄密”的问题回答得全面且充分,但对于第二个问题,他没有回答。打与不打,最终的决定权在蒋介石,他多说无益。

胡宗南与他有工作上的默契,也没有继续追问。面对强大的舆论压力,胡宗南最终选择向蒋介石发出请示电报,而蒋介石作出的回复是,“同意罢兵。”

胡宗南的两个问题,在熊向晖与蒋介石身上都得到了答案。按照熊向晖的想法,胡宗南安排了一次秘密调查,但他没有将熊向晖列在调查名单之中,在谈话的当天晚上,他就继续让熊向晖参加了军事会议。因此,闪击延安计划的泄密者,一直也没能查出来,最后只得不了了之。

在熊向晖女儿熊蕾的回忆中,熊向晖后来对他提起过泄密这件事情,当时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。他认为,只要能够保住延安,即便牺牲自己,也值得了。

在此期间,周总理从重庆返回延安途中,到延安见了胡宗南,胡宗南闻讯,准备了宴席为周总理接风。

胡宗南对周总理十分恭敬,因为曾经是周总理的学生,所以对他执弟子礼。但胡宗南的真实想法却并非如此,他希望借机灌醉周总理,从他的身上套取一些重要情报。在宴席之前,他将灌醉周总理的事情当成任务传达给同席用餐的人。

熊向晖得知此事后,与周总理见面时用英文通知了他,使胡宗南灌醉周总理的计划落空。宴席结束后,熊向晖陪同周总理回住处,周总理故意对熊向晖说了一番话:

“刚才我告诉胡副长官,送他延安出版的书报杂志,到七贤庄就让他们找一些,请熊秘书等一会,顺便带给胡副长官。”

熊向晖明白,这是周总理希望借机与他进行密谈。汽车抵达七贤庄后,熊向晖单独与周总理进入房间,关好房门后,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。

由于时间紧迫,两人进行了简明扼要的交谈,熊向晖报告了自己的情况和对胡宗南的看法。周总理则对身处龙潭虎穴的熊向晖表示了关心,并嘱咐他:

“对党要忠诚,对敌要狡猾;有所为,有所不为;抓大不抓小,注意战略动向,主要着眼保卫党中央。”

这番话透露着周总理对熊向晖安全的关心,将熊向晖搜集情报的方向固定,可以极大地降低他身份暴露的风险。密谈结束后,周总理不方便相送,熊向晖自行离开。临别的那句,“我不送你,胜利后再见”,成了两人之间的一个约定。

1946年,熊向晖在胡宗南的保荐下,获得了一次去美国留学的机会。熊向晖向组织请示后,得到了组织的批准。

熊向晖前往南京办理留学所需的各项手续后,计划于1947年3月前往美国。之所以将时间定在3月份,与熊向晖的婚期有关。1947年1月,熊向晖与谌筱华在南京结婚,3月份正好是这对新婚夫妻度完蜜月期的时间。

但计划没有变化快,正在杭州与谌筱华一起度蜜月的熊向晖,突然接到了来自保密局的通知,去美国留学的事暂时搁置,他需要立刻去面见胡宗南。如此变化大大出乎了熊向晖的预料之外,他向保密局的人打听才知道,原来蒋介石又预谋对延安发起进攻,胡宗南让他回去共同谋划此事。

这一惊非同小可,熊向晖不敢怠慢,立即结束了蜜月期,与妻子分开后,立刻赶赴南京面见胡宗南。熊向晖抵达南京后,胡宗南立刻将两份绝密文件交给他,命他根据这份文件绘制一份军事草图,再起草一份施政纲领。

胡宗南此举,正合熊向晖心意,他立即拿着两份机密文件返回自己的房间,将房门反锁后,开始翻阅。蒋介石在这两份文件中,将进攻延安的完整计划全部写了进去。蒋介石的野心很大,他打算一举吞掉陕甘宁边区,调动的总兵力高达15万余,战机94架。

熊向晖看罢,知道情况危急,必须立即将情报送出去。为了安全起见,熊向晖将两份文件快速抄写下来,又按照胡宗南的要求绘制了草图,并起草了施政纲领。完成工作后,熊向晖将原稿及军用地图和施政纲领送给胡宗南。

时间来到晚上,胡宗南有事外出,熊向晖趁机返回自己的房间,反复阅读手抄本内容,将所有内容全部背下来,随后将手抄本焚毁。为了谨慎起见,他将手抄本燃烧后的灰烬用马桶冲走,这才放下心来。

胡宗南次日返回西安时,熊向晖同行返回西安。由于熊向晖将全部情报内容都记在脑海中,所以离开时并不担心任何方式的搜查。顺利返回西安后,熊向晖当晚与自己的秘密联络人取得联系,将情报内容一字不落的传达给延安方面。

延安方面虽然通过熊向晖获得了胡宗南的军事部署,但战场局势瞬息万变,很多最初的军事计划在执行期间都会根据当时的情况进行变更。胡宗南在洛川前线,召集整一军和整二十九军的军师旅长开会时,在会上提到了一个重要信息。

保密局提供了一套先进设备,可以通过探测无线电台的方位,来确定我军各个指挥部的位置,如果我军不能提前了解这个情况,各个指挥部很可能会遭到敌人的偷袭。

熊向晖意识到此事的重要性,打算将情报传递给延安方面。但他当时所处的环境,已经无法与联络人取得联系。情急之下,熊向晖冒着极大的风险,直接将情报白纸黑字的写了下来,装在信封里后,在外面另套一个第一战区司令部长官专用信封,直接交给胡宗南的机要通信员,让他每日往返洛川和西安时,将信交给战地服务团的朋友潘裕然。

在延安最危急的时候,熊向晖所采取的传递情报的方式就是如此简单。但这样的选择令他陷入极大的风险之中,他此后多次利用这样的方式传递情报,只要有一次被敌人发现,结局将不堪设想。

由于熊向晖的情报传递及时,延安方面所作的决定永远要快于胡宗南一步。蒋介石与胡宗南密谋的这次进攻延安的计划,随着我党的及时撤出,最终扑了一个空。

1947年3月25日,胡宗南进入延安后,来到枣园毛主席住过的窑洞,发现在窑洞里的桌子抽屉里,有一张毛主席留给他的字条,上面写了一行字:

“胡宗南到延安,势成骑虎。 进又不能进,退又退不得。 奈何!奈何!”

毛主席素来以高瞻远瞩著称,他对胡宗南当时的处境十分了解,这短短数十字,准确地概括出了胡宗南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
熊向晖在回忆录中提到了当时的情况,胡宗南看过毛主席留下的字条后,哈哈大笑。胡宗南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哈哈大笑,一种是得意时;另一种是被人说中了心病时。胡宗南当时进攻延安未建寸功,自然谈不上得意。显而易见,他哈哈大笑是因为毛主席说了他的心病,才引得他哈哈大笑,以掩饰尴尬。

事后,胡宗南还是让熊向晖去美国留学了。但在熊向晖留学期间,发生了一件差点改变熊向晖命运的大事。

根据沈醉的回忆录记载,保密局行动处处长叶翔之,在整理西北中共地下党组织的线索时,发现了胡宗南秘书和他的西北通讯社里有中共党员的情况。

叶翔之知道此事影响很大,不敢擅自做主,询问了正在西安的沈醉,该如何处理此事?沈醉劝叶翔之,还是将此事上报毛人凤为好。叶翔之上报毛人凤后,毛人凤很快复电,让叶翔之将所有资料全部给胡宗南送去,让他自己定夺。

胡宗南得知此消息后,示意毛人凤,与自己有关的几个人不用叶翔之管,他自己对蒋介石上报此事时,也将与自己有关的几个人从列表中抹去了。他这么做自然不是出于善意,而是想保住自己的颜面。

熊向晖虽然在胡宗南身边潜伏十余年,利用职务获取了很多的重要情报,但许多胡宗南麾下的部将,却都不恨熊向晖。

比如,上世纪80年代初,曾任胡宗南第一任机要秘书的程开椿从美国来到大陆,坚持要见熊向晖,两人相谈甚欢。程开椿返回美国后,每年都会给熊向晖写信。

1900年,张佛千刚抵达大陆,就提出要与熊向晖见面。他对熊向晖的女儿熊蕾说,自己刚知道熊向晖是红色特工时,既惊讶又佩服,还有几分感谢。因为熊向晖这么多年潜伏在胡宗南身边,如果他想要胡宗南的命,机会有很多,但他没有这么做。

熊蕾问张佛千,是否怨恨父亲?这个问题相信也是很多人心中的疑问,但张佛千的回答却让人出乎意料,他表示自己从未恨过熊向晖,两人只是立场不同罢了。

熊向晖归队后,跟随周总理的脚步,在外交领域继续为祖国做出贡献。可以这样说,熊向晖的一生,全都奉献给了他所热爱的祖国。谨以此文,向熊向晖致敬,向所有隐蔽战线的工作者致敬,向新中国的每一位革命先辈致敬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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